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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瑞玛 第1章 刀疤男子 试读
荒原无水月如钩
一刀惊鸿荡春秋
残阳,荒漠
云卷云舒,斜阳似火
大地之上,一个孤独的人,走在一片孤独的沙漠之中,仿佛和这片孤独的荒漠融为一体。
一片风沙的荒漠之中,一个衣衫褴褛的人,长发披肩,上身穿着一件灰色连帽卫衣,下身洗的发白带有破洞的牛仔裤,外套一件黑色皮风衣,风衣上大片大片翘皮掉落。
头带着卫衣帽子,脖子间围了一个围脖,那围脖正好挡住脸的下半部,只露出了两条浓黑的眉毛,和一双黑色如星辰的眼睛。
手里拿这一把枪,这把枪的后半段带有一个瓶子,瓶子里有一些不知名的液体,散发着淡绿色。
中间腰带上,左手边挂着一把带鞘的短刀,约有五六十厘米长短。右手边挂着一个长圆水壶,三十厘米左右
周围一片荒芜,不知要去哪里。俯瞰高空整个大地只有他一道身影,在向远处走去。荒漠戈壁之上,偶尔还有些干枯的野草。这男子一直朝着太阳升起的地方行走。
从早间走到傍晚,前方终于出现一座木屋。他此刻十分警惕,就站在远处观察,看了大约有20分钟左右,他踏步往那木而去。
这是一座简陋的小木屋,突兀的出现在这荒原之上,木屋外墙已经露出许多裂缝,看样子就是个危房。木屋的窗户都是封死的,全部用木板封死。
木屋的门上还挂着一把锁,男子走到那木屋跟前,又向左右观察了一下。这才从腰间抽出短刀,一刀劈到那门锁之上,门锁上的挂链直接被一刀劈开,这把刀可真够锋利的。
此刻天已经接近傍晚,男子走进屋内,这木屋里左手边只有一把椅子和一个长桌儿,对着门是一张床,其他都是空荡荡的。
房内大小约有十几个平方,周围一眼望去,也只有这一座木屋矗立在这荒原之上,也不知是谁建造的。
男子把门关上,拿了把椅子把门给顶上,这才坐在那床上。把帽子摘下,围脖也取了下来,这时在看着男子,大约有三十岁左右。
还算清秀的左边脸上有一刀十厘米长的刀疤,上面缝合的痕迹非常明显。包括他左边的耳朵上都有一个豁口样的疤痕,想来是这一刀直接把耳朵劈开划到脸上。
刀疤男子从腰间取出水壶喝了几口,又把盖子盖上,舔了舔嘴唇。已经有些崩裂的嘴唇,喝了几口水之后,好似有了一点红润。
接着躺在了床上,手里的枪支还紧紧握在手中,好似比白天更紧了一些。呼呼的风声之中,也不知这刀疤男子睡着了没有,他的眼皮时常自然的抖动一下。
将近到了后半夜时分,周围传来了一声狼的吼叫。男子猛然睁开眼睛,坐了起来,从墙壁的缝隙里向外观察着。
月亮虽然照在大地上,但毕竟是黑夜,所能看见的距离并不远。刀疤男子围着木屋里边儿,向外观察了一圈儿,就静静地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待着什么。
周围的狼嚎声好像更多了一些,这刀疤男子坐在床上一动不动。外面的狼叫声此起彼伏,好像离着木屋越来越近。
好像是等到了足够的距离,这男子又趴在缝隙中向外观看。外面儿露出来十几双发光的眼睛,这是荒原狼,荒原上最常见的食肉动物,他们成群结队生性凶猛。
身体虽不高大只有七八十厘米的长度,六七十的高度。瘦弱的身躯中却好似有着与身不匹配的力量。身形矫健,狼嘴里不时发出吼叫声。
这群狼好似闻到了肉的气息,转着圈儿地在这小木屋周围,像是随时要发起进攻。这小木屋在这些狼群之中,现在显得特别的不结实,仿佛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。
男子拿枪的手紧了紧,狼群中一个头狼样的发出了一个吼叫,接着这十几只荒原狼开始向着小木屋发起进攻,木屋的木板有些年代啦,荒原狼一个猛扑,虽没有破开墙壁,但是墙板也发出吱吱的声音,想来也承受不了几次进攻。
刀疤男子稳稳地坐在床上,好像这些狼群完全没有一样,也或许这种事情他不是第一次经历。荒原狼群转着圈子向着房屋扑去,连扑了三次,终于有狼把木板撞碎露出来一个狼头。
刀疤男子骤然起身,对着那撞开墙壁的狼,就是一刀,刀光闪过狼头落地,这刀可真快。
其他狼可是悍不畏死,继续冲撞着木屋。这刀疤男子杀了狼之后又坐回了床边,好像是在节省体力。狼群继续冲撞,一头狼直接把那木门顶着的椅子,给推开了一个缝隙。
刀疤男子静静地盯着那门口,一头荒原狼悄默声息的进来。露出了一个头,仰着狼头看着他,男子又是一个抽刀,刀光横向划过,这头狼哀嚎的躺了下去,却是喉管都被割碎了。
平静的收刀又平静地坐在床上,连杀了两头狼和周围其他狼对房屋的冲撞,完全没有影响他的心境。狼群中头狼好像坐不住了,它围着房屋转动着身子,对着那原本封着窗户一个猛扑,直接撞碎窗户,闯进了屋里。
这头狼比其它荒原狼大了有一倍,一米五左右的身长,小一米的高度,浑身粗壮结实,比其它狼要大得多,这是狼群的首领。
头狼脸上还有三道疤痕,那或许是以前争夺头狼之位所留下的。此刻保持着一个攻击的姿势,龇牙咧嘴盯着床上的男子。
头狼进来的那一刻,男子已经扭头看去,左手抓着枪支,右手猛然托起枪,对着头狼就是一枪。
这狼向旁边躲了一下,还是被打中了一条后腿。这个枪也不是个什么枪,狼腿遇到那枪打出来的带液体的子弹,整条腿都开始融化。
只见一个躺倒在地头狼嘴里发出吼叫,那是一种狼临死前的悲鸣。也可能是一种信号,周围的其他狼听到哀嚎,都是向着荒原深处跑去,这或许是一种莫名的撤退信号。
刀疤男子此刻右手不在握枪,抽出短刀走到跟前,猛的一劈。头狼竟然还临死准备反击一下,可惜男子似乎早有防备,还不等他咬来,直接手速飞快的就把狼头给剁了下来。
接着就地坐了下来,刀在狼肚皮上划过,把狼皮给抛开,里面露出带膘的肥肉。用手抹了一下刀身上的血迹,伸手一甩把血迹甩干。
用刀就割下一小块狼肉,直接放入嘴里。生吃狼肉看着有些野蛮,可男子割下一小块放入嘴中,竟在那细嚼慢咽,看起来还有些优雅。
连续吃了好多块儿狼肉,又从地上捡起被荒原狼撞碎的木板块儿。短刀刀尖对着那木板,刀柄处两手猛然搓起。
那刀尖开始冒出了点点的火星,男子停下搓动,拿起木板,对着火星一吹,这般干透的木板,就是直接着起了火。
接着把那狼皮整个剥下,狼肉分成肉块儿,一块块手掌的长度。开始熏制狼肉,大约熏制了有20块左右,剩下的他却是不再要了。
拖着剩下的头狼血淋淋的残破身子,打开门就地往外一扔,其他两只也被扔了出去,完全没有要割肉的打算。接着回屋,从新用椅子顶着了门,就重新躺回了床上,手里还紧握着枪支。
清晨的阳光开始照耀着大地,男子在第一缕微光中,就已经睁开了双眼。开始收拾东西,狼皮里面的裹着狼肉,用狼腿的皮毛整个包了起来,好似一个方形的包袱。
把露出来的尾巴处,直接了向着身后一甩,从脖子处接过,系绳子般系在一起,整个后边跟着他走路的动静,上下起伏。
此刻看着男子风衣后边驼背一般,正是那狼皮的包裹。出门又直往东而去,接近中午时分,前方好像出现了绿意,却是一个小镇。是在一片山丘中的小镇。
小镇周围是一片群山,皆是些石头的荒山,小镇不大,约莫只有几百间房。中间是一条略带弯曲的长街,镇子的外围有用木板做的栅栏。村口是两个木棍立柱,木头做的大门。
大门现在是开着的,门上面儿好像有几个字,只是风沙摧残之下,已经有些模糊不清。但也能看出来,这里叫做荒谷镇。
刀疤男子走进镇中,阵子两旁都是些商店,打铁的,买卖杂货的都有。此刻有人发现了刀疤男子,其中就有人说道:“这是,这是,阿秋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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